2018年2月7日星期三

我歌:星变



  这是我第一首在曲词编有完整概念的歌。曾经用以参加歌曲创作比赛,结果被主办单位的工作人员耻笑。

  2004年的某一天,我因为失恋与思念的煎熬而失眠,半夜上了一个可以匿名的留言板写下一篇罗里罗嗦的文字。因为脑里面很混乱,不暇思考标点符号的运用,所以是用分行的方式写成的。

  隔了一段日子,心情较为平复的时候,再看这段分行的文字,似乎又很像歌词,所以就为它作了曲,不过有些部分很牵强,因为原本的句子长短不一,而且在情绪中写就,也没有什么起伏和结构可言。那时也没有想要把它视为创作,所以也没有很认真看待。

  2005年,进入大学之初,我患上了红眼症。由于讹传红眼症可以通过视线传染(连我为此看的第一个医生也不敢看我的眼睛),第一个礼拜我都躲在宿舍里不敢出门。百无聊赖之际,想起那段文字和旋律,就有了真正将之写成歌的念头。于是我另外写了词,再调整曲,形成了这首歌的雏形。

  2006年,大学的歌曲创作团体有举办歌曲创作比赛,在几个朋友的鼓励下,我胆粗粗的录了清唱demo寄去。过后被通知在正式比赛时要有完整的编曲,我就头大了。因为自己一来不懂乐理,没法写谱记录;二来不懂乐器,没法实践,只好找朋友帮忙:弹键盘的GS,弹贝斯的JW,打鼓的YY。他们虽然会乐器,但在这之前好像都没有创作(印象中JW和GS是在这之后才有写歌),所以在编曲方面也没有概念。当时我虽然有一些想法,但才说了第一句“鼓在第二段才进来”,就被那比赛的工作人员(因为这位不知名人物在这篇文章里出现频率还蛮高的,为了便于行文,以下按他“工”作“人”员的身份属性简称其为“工人”)耻笑了:“打鼓的不是等到发霉?”我的朋友没有笑我,但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就任由他们去摸索。然后帮忙弹键盘的那位朋友因为也遭到“工人”的嘲笑,说他“弹和弦并不是作编曲”,弄得信心尽失而退出了。

  题外话,同一场比赛,有另一个参赛者也是完全不懂编曲,但她获得“工人”的支持,帮她找人完成全部编曲。这是我事后才知道的。大小眼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一直挖苦我们呢?到今天我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不舒服。

  后来我们找了一个会弹钢琴的系友HH来弹键盘。她应该是学古典钢琴的吧,她的琴声是繁复而典雅的,(而且随性,每一遍弹奏都不一样,但是每一遍都很好听),我是很满意那效果。不过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因为我唱live会走key,所以也没法当主唱(“工人”又再笑我了:“你很厉害哦,每一次进的key都不同”),只好当和音(“工人”:这样刚刚好啊,反正和音唱的都是像走音那样的)。我找来了我很欣赏她歌声的ZQ来帮忙献唱。

  然后然后我这个一波三折的比赛最终想当然尔的以铩羽而归作结。某个学姐当天也有在场,因为听不到我的和音,所以觉得我是在搞笑的(或许也觉得这首歌本身是搞笑吧)。

  事隔12年,又再回到狗年。虽然新年还没到,但心里特别想念大学的那一段日子,忽而就有了冲动,想完成这首歌。当年的版本已经无法重现,索性就采用我原本藏在心里的概念。

  前几天播给姐姐听,依她意见调整了几个句子。

  行文至此,无论如何要说一句:谢谢曾经欣赏过这首歌的朋友们。


歌词:

当天上的星 没有了祝福的痕迹
我和你之间的关系 始终还是面对变异

当泪水笼罩眼睛 你的身影已经离去
所以你始终看不清 我对你的真心

是否时间过得慢 退却激情
是否时间过得快 难以刻骨铭心
再坚强 也没用 你最后一声叹息
牵动我 最是完善掩饰的悲戚

分开 是不是唯一的结局
放下 是不是最好的决定
离去 你每步都刺在心底
我只能 忍住痛 去忘记

是否时间过得慢 退却激情
是否时间过得快 难以刻骨铭心
再坚强 也没用 最后一声叹息
牵动我 的悲戚

分开 是不是唯一的结局
放下 是不是最好的决定
离去 你每步都刺在心底
流着泪 也要强迫自己去忘记

过去 为什么总是过不去
回忆 脑海中狂妄得清晰
距离 让度量衡没有意义
掩着伤 就要冲口而出哀求你

夜 突然宁静 星划破天际
讽刺着我 无能为力
给你 任何约定

你走得坚决不用怀疑
我又何苦紧捉着你
放下你 即便我走在寒风里
我至少还能够拥有 回忆



**在这里写完歌词以后,我实在发现自己的确是有够小气的,因为当年“工人”说的话我都还记得,他看了歌词之后还说:“哇,写作文咩?要不要这样长哦。”

2018年2月6日星期二

听歌:陈奕迅《爱没有左右》


  陈奕迅欣赏Beyond,应该是毋庸置疑的。

  1995年,他在新秀大赛中演唱了张学友的《望月》、李克勤的《偷偷摸摸》和Beyond的《真的爱你》。隔年正式出道,推出同名专辑。

  据闻他的第一张专辑反应不理想,以“后见之明”来看,的确在曲风方面太过守旧(尤其是《安守本分》《爱情,幼稚》),而且带有张学友的影子(《安守本分》听起来就很张学友),虽然好听,可是当年张学友已经有正牌影子传人郑中基(刚听《左右为难》时我竟没察觉到是两把声音,当然我那时也还小),所以从“小张学友”的角度来说,郑中基是比陈奕迅还成功的,还在各大颁奖礼中获得新人奖金奖。更别说在台湾市场了,郑中基是人红歌也红,而陈奕迅头两张华语专辑就连铁粉也不甚认识吧。

  先别说郑中基受公司力捧,与张学友合唱,状态大勇,只看同届新秀第三名杨千嬅在出道之初就已经得到公司的大力支持,相反同一家唱片公司对陈奕迅专辑的制作却只是试探市场(所以那么守旧)。当年郑秀文约满华星转投华纳,当时样貌装扮酷似郑秀文的杨千嬅(我觉得她参加新秀时是有意模仿郑秀文装扮的)就顺理成章填补了郑秀文的位置。

  扯远了,还是回到陈奕迅的第二张专辑,1997年的《与我常在》。这张专辑由两个制作人负责,前五首是Jim Lee,后五首是王纪华(两个我都不认识)。可以看得出Jim Lee想为他开拓一条新路,即流行摇滚。而这首《爱没有左右》,就是出自当时还没解散的Beyond之成员黄家强的手笔。

  其实,在1995年家里租了录影带来看陈奕迅那场新秀比赛之后,到1997年以前,在马来西亚这里都没有什么关于陈奕迅的消息,第一张广东专辑也好,第一张华语专辑也好,本地电视台或电台或唱片行都没能接触到。到1997年的时候,家里租了一些香港的娱乐节目,才在里面听到《与我常在》,觉得很好听。到1998年的时候,他的《我的快乐时代》才终于在本地买得到。

  然后岁月悠悠过了这许多年,我自认算得上是铁粉了,却对陈奕迅头两张广东专辑和头两张华语专辑不甚了解,于是上网找来听。对《与我常在》这张专辑,我是听得太迟了,里面很多歌我都喜欢,脍炙人口,对陈奕迅意义非凡的《与我常在》,曾经收入精选辑的《抱拥这分钟》《今天等我来》就不必说了,《那一夜有没有说》是在duo演唱会里听到的,《现场直播》《跟我走好吗》好像也是“大个唱”时有唱过,其他的歌里面,最让我印象深刻,想不停loop歌的,就是这首《爱没有左右》。

  原因无他,我觉得这首歌很Beyond,比三人Beyond还Beyond。

  (注:虽然家驹是个遗憾,不过三人Beyond我一样很欣赏)

2018年2月4日星期日

听歌:陈奕迅《单车》



  当初听《Shall We Dance? Shall We Talk》的时候,觉得这首歌的素质一般,虽然悦耳,但太有商业歌的味道,编曲上也和其他歌不甚统一。
  但是,埋怨父亲过于沉默的歌词,对专辑来说是切题的,也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这首歌也就有了它不可取代的意义——陈奕迅在演唱会中选唱这首歌的次数,也比当时的主打歌 Shall We Talk 还多。
  当然 Shall We Talk 的歌词也是很有意思,只是日子久了,在这两首歌的曲风相比之下,又觉得 Shall We Talk 华丽了一点,单车的朴实反而是魅力所在。
  我偶尔也是会想念二年级以前,幼稚园以后那段记得住的日子里,坐在爸爸摩多车前方的篮子,或在后面环抱爸爸的片段。以前爸爸要带我去剪头发,都是突发性的,记得有一天我在看着连续剧的大结局(好像是林保怡演的,里面一直用“等着你回来”制造诡异的气氛),也不敢说不,乖乖地坐上摩多车。
  从小到大几番长时间的剃Botak,这几年的活动范围就在以前爸爸带我去过的老街市,有时想想,反正是 Botak,就找那些老店剪吧。但爸爸以前带我去的那家店,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